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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那幺久的朋友

  是个坏没有保护宝宝。怕被股。

  我是个坏。我是个坏。我是个坏。我是个坏

  贤笑得特别柔。" 自己自己的烂屄很爽吧?告诉子,姐姐还要什幺?

  前后的辣劲都去了,只是外都沾满了辣椒酱料。我笑着说,给女股,说不定很好玩的呢。

  我对凯提说,看看虹的屄成了什幺样子了?还有股呢。阿贤好心让去洗洗……哥领着子去吧。

  "我虚弱说,求……求求……求贤姐姐好心……子孟虹的……痒……求贤姐费心子孟虹的

  真的,照样见不着影,孟虹挨打被,呼的叫床在青塔根本算不新闻,孟虹有不挨揍了才是新闻呢。

  她刻薄说,看你那个屄子,是有多宽有多深啊,不知道边填了多少杂碎,怎幺都填不满的。让老凯提领你去河洗洗吧。

娃娃的。娃娃躲在女边的,娃娃的肚脐连着女的心,我哭着,喊着,用劲的直往屄的捅,心却着魔似的围着个念打转。

  忍不住要用个去堵堵蹭蹭的,那就是场饮鸩止渴的瘾,越越火,越火越到后来火卷进了望,烧满了的,辣的火。

  凯提直在我领的,他年不小了,事稳重。我事以后就是他在管。刚来统领全当然会有些不踏实,再加了些心思勾引他,老凯在路前总要来找我玩玩,顺便问问在什幺季节,挑哪条道赶适。

  贤拽着把我的脸从提起来,重重的扇了我两个嘴,我才睁开了睛。我可能直撅在把自己捅糊了,手滴滴答答的不知道是分泌的粘液还是。贤说姐你不是老子嘛,卖了好多年的都没有用哦。真想挨了都喊不个男来。

  贤把脚枷也给我卸了去。对凯提,这个面子她总是要给。贤直在折磨我的门和肚肠,她为这事专门好了工的,那是个牛泡,开口的方穿进支打通横节的竹管,用绳子紧了。我手提着这个土制灌肠器和凯提起去青溪。老凯说,队过两要去桑达家收鸦片了。

  戴着脚枷和手铐真的够不着自己的门,贤为了这事揍过我很多次了,后还是得烦她手。她只手搂住我的肚子,另只手往我的腹股沟填进去辣椒糊糊,接着她从我手抢过去那个铜物。贤是的女,手有劲,是圆的,她也不用担心会弄我,所以只管吭哧吭哧的捅。

  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在子也被辣味呛着了,蹬他的小胳膊小。我不知道把我自己的孩子捅到什幺方去了。我觉得他的小身体滚滚了我的胃,压紧了我的心和肺。我觉得疼的,苦的,闷的,透不过气来。不是个好,我想。没用,没有保护宝宝,怕疼,怕股给子抽……

  不管我成了什幺样子,既然了这行,有男门,怎幺也得撑着爬起来对付。来的是给自卫团赶的凯提,自卫团的自己我,都是不用钱的,贤心肯定不会喜欢,可她也只是自卫团的俘虏,当然不能表现来。对于我,幸亏老万规定了他们可以随便,让我很易得到跟他们碰在起,聊个闲的机会。

  阿贤肯定已经跟来站在我的身子后边了。虽然她知道我能好这种自己屄的,可是取掉枷板以后,她还是要盯着免得我惹事,那是她的责任。贤管着我的时候都是提着根尺多长的子,万要反抗了这个比鞭子管用,平常用起来砸在我的也很有说服力。问题是就算她不揍我的股,个被枷住了脚,两手了铐的女,捧着,带着条火烧火燎,把来的屄,她拿那拼了命的抽自己,根本就是没有选择的单行道。

  好吧,他坐在青溪的岸沿唠唠叨叨的,我坐在他对面的浅,低翻弄自己的屄洗给他看,边有句没句的回他的问。凯本质是个老实的农,就算他那样的年,他那样过子的派,跟女游戏本来也许会害羞,可是到了我这他就没有那幺拘谨。凯跟在我的股后边走了两年路了,我既是领队的老板,又是个的女隶,赶们已经习惯了事要听我调配,也习惯了随便怎幺玩我都不会有烦。我转脸跪到溪,俯低身体翘股说,凯哥,后边可够不到了。

  贤那直跟我的门和直肠过不去,我被她折磨得痛苦不堪,可是那块方却是越来越能张能弛,她起来也更加游刃有余。被贤那幺结结实实,的捅在边,的身子是要顺着她的力气走的。我睁睁盯着被我自己瘦的身体牵扯拖拉的肚子,疯了样的蹿跳,颠簸飘,就像被困在着火的猪圈,走投无路的猪。我的身体就是那个着火的猪圈。烧不尽的野火刚在前门平息去,又从后卷土重来。也许我各的皮膜管还在辛辣的刺激无穷无尽痉挛抽搐,但是我的体力和神都已经崩溃。那直到贤觉得已经玩够了的什幺时候,她用子把我赶回了屋。我想我概是脚着爬回去的,或者我又躺了阵。我糊糊的听到阿贤对我说,姐啊,这回你那条老屄过瘾了?叫得真有劲哦。起来吧,男来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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