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……我原本以为,作为领袖的你,就像是战神

样,很强,无论是作战技
巧还是战术规划,都不给敌

留

任何机会。」似乎是惊讶于我在切尔诺伯格那
副与在长泉镇截然不同的样子,

前的男

将我的话语消化了很久,才


了回
答。
「我不是

直都是那样的。因为我曾经历过无数黑暗的事

,犯

过永远也
无

弥补的错误。」
甚至不知道为什么会对

前的男

聊起这个话题,我惨笑了

声,垂

了

:
「我

难以忘怀的事

,是罗德岛初立时,


在格罗茨的惨剧……那是我们作
为协作方加入乌萨斯帝

、镇压夺取那座城市叛军的战斗。我因为善意,想要救

被叛军所挟持的平

,却不料被叛军所利用。他们驱赶着平

和感染者作为

盾冲阵,我又迟迟不肯

令对无辜

众

手,

后战线崩溃,损失惨重。」
我用简单的话语,描述完了那个

腥的夜晚,长长

叹了口气:「已经过去
很多年了,每当夜深

静的时候,我都会懊悔不已。那个时候,因为我

心的优
柔寡断,害

了无数为罗德岛


入

的

员们,我都会问自己,曾经那个

真
却满怀理想的自己,真的

对了吗?如果

错了,现在的我,又该如何给

正确
的答案?」
「你绝对,不可以那么想。」
突然间,我的背

传来了

股沉重的力度。抬

望去,原来是亚历


将手
搭在了我的肩

。他的

神

,充满了难以否定的坚决。
「我曾经,有两名队友,为反恐任务

是否使用会误伤平

的霰



,争
执不休。我曾经为此想了很久,直到现在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——但是,迪蒙
博士,请你明

,在这种事

,真正错的

,是你口

那些毫无


,驱赶平

作为

盾的叛军,而不是你。或许,你自认为自己

了错误的选择,因为不愿意
对平


手而害

了你的部

,但是,你至少尝试去拯救他们了。」
「我……」
「你刚才问,『真的

对了吗』?」亚历


重重

向我点了点

,甚至说
话的语速也快了起来,「答案很简单,你

助那些平

和感染者,只是因为你的
道德与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