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舍里其他服务员睡得跟死猪一样，鼾声此起彼伏，李安咬咬牙，爬下床，套上制服，蹑手蹑脚出了门。
顶楼的楼梯黑漆漆的，灯坏了一半，他踩着台阶，鞋底摩擦地面发出“吱吱”声，心跳快得像擂鼓。储藏室在走廊尽头，门半掩着，昏黄的光从缝里漏出来。李安咽了口唾沫，手刚碰到门把手，里面就传来一声懒洋洋的招呼：“进来，别磨蹭。”他腿一软，差点没站住，硬着头皮推门进去。
王凯靠在屋里一张破沙发上，腿翘得老高，手里晃着一根黑乎乎的皮鞭。那玩意儿有小孩手臂粗，鞭梢还带着点磨损的痕迹。李安一看见，脑子里“嗡”一下，脚底像钉在地上。王凯抬头瞥他一眼，嘴角一扯，笑得让人发毛：“来得挺快嘛，怕我告你偷窥？”李安张嘴想解释，喉咙却干得发不出声。王凯懒得等他，手一伸，抓住他胳膊往里一拽，李安踉跄两步，直接撞到墙上。
墙面粗糙，蹭得他手掌刺痛。王凯站起身，高大的影子罩过来，离得近了，李安闻到他身上混着烟味和汗味的气息。王凯低头看他，手里的皮鞭柄在他后颈上轻轻滑过去，凉飕飕的触感让李安哆嗦了一下。“今晚好好听话，钱少不了你。”王凯声音低，带着点哄人的味道。李安脑子乱糟糟的，想跑又不敢，腿软得跟面条一样。
王凯没给他喘气的机会，手指顺着他的腰侧往下摸，隔着制服裤子捏住他的臀肉，用力一抓。李安“嘶”了一声，身体往后缩，王凯却贴得更近，胸膛几乎压在他背上。“屁股挺翘，”王凯凑到他耳边，热气喷在耳廓上，“挨打肯定好看。”李安脸一下烧起来，想推开他，手却抬不起来。王凯哼笑一声，松开手，转身从沙发上拿起一瓶矿泉水，拧开盖喝了两口，然后随手扔到地上。
“站好，别动。”王凯命令一句，李安僵在原地，眼睁睁看着他走过来，手抓住他制服上衣的下摆，往上一掀。布料被扯得“刺啦”一声，扣子崩了两颗，露出李安白乎乎的前胸。王凯低头看一眼，手掌直接拍在他臀部，发出清脆的“啪”声。李安疼得一缩，腿差点跪下去。王凯不给他喘息，手掌又落下来，这次用了点力，臀肉被拍得颤了颤，火辣辣的疼钻进骨头里。
“操，你干啥！”李安终于憋出一句，声音抖得不成调。王凯停下手，皮鞭柄在他下巴上点了点：“嘴硬？一会儿让你叫得更好听。”他退后一步，手指解开李安的裤腰扣，裤子被一把扯到膝盖，露出两条瘦白的腿和内裤。王凯眯着眼，手掌又拍下去，这次直接打在内裤边缘的皮肤上，“啪啪”几声，李安疼得咬住嘴唇，眼泪差点掉出来。
王凯打了几下，手停下来，改为用手指揉捏被拍红的臀肉。指腹压下去，皮肤凹陷一块，李安疼得哼了一声。王凯低头，嘴唇贴在他耳边：“喊出来，喊‘再用力点’，不然我可不客气。”李安摇头，脸红得像煮熟的虾，王凯不耐烦，手掌高高抬起，又是“啪”一下，李安终于忍不住，小声挤出一句：“再……用力点。”
声音细得跟蚊子叫似的，王凯却笑出声，手掌落下来，连拍三下，每一下都带出肉颤的声响。李安臀部红了一片，疼得直哆嗦，裤子滑到脚踝，内裤被汗浸湿，贴在皮肤上。王凯停下手，退后一步，上下打量他一眼：“贱货，天生欠收拾。”他扔下皮鞭，从沙发旁拎起一个塑料袋，里面叮当作响，李安看不清是什么，心却跳得更厉害。
王凯蹲下身，手抓住李安的脚踝，往两边一分，李安站不稳，差点摔倒。王凯抬头看他一眼，手指顺着小腿往上摸，捏住大腿内侧的肉，用力一掐。李安“啊”了一声，腿抖得站不住。王凯哼一声，手指勾住内裤边缘，往下拉了一截，露出李安软趴趴的老二。他没说话，手掌又拍在臀部，这次带着点节奏，一下一下，李安被拍得往前倾，靠着墙才没摔下去。
“操，别打了！”李安憋出一句，眼泪在眼眶里打转。王凯站起来，手指捏住他下巴，逼他抬头：“才刚开始，急什么。”他松开手，转身从袋子里掏出一捆红绳，抖开后在手里掂了掂。李安看见绳子，脑子一懵，想跑却迈不开腿。王凯走过来，手抓住他胳膊往后一拧，绳子已经套上他的手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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顶楼的楼梯黑漆漆的，灯坏了一半，他踩着台阶，鞋底摩擦地面发出“吱吱”声，心跳快得像擂鼓。储藏室在走廊尽头，门半掩着，昏黄的光从缝里漏出来。李安咽了口唾沫，手刚碰到门把手，里面就传来一声懒洋洋的招呼：“进来，别磨蹭。”他腿一软，差点没站住，硬着头皮推门进去。
王凯靠在屋里一张破沙发上，腿翘得老高，手里晃着一根黑乎乎的皮鞭。那玩意儿有小孩手臂粗，鞭梢还带着点磨损的痕迹。李安一看见，脑子里“嗡”一下，脚底像钉在地上。王凯抬头瞥他一眼，嘴角一扯，笑得让人发毛：“来得挺快嘛，怕我告你偷窥？”李安张嘴想解释，喉咙却干得发不出声。王凯懒得等他，手一伸，抓住他胳膊往里一拽，李安踉跄两步，直接撞到墙上。
墙面粗糙，蹭得他手掌刺痛。王凯站起身，高大的影子罩过来，离得近了，李安闻到他身上混着烟味和汗味的气息。王凯低头看他，手里的皮鞭柄在他后颈上轻轻滑过去，凉飕飕的触感让李安哆嗦了一下。“今晚好好听话，钱少不了你。”王凯声音低，带着点哄人的味道。李安脑子乱糟糟的，想跑又不敢，腿软得跟面条一样。
王凯没给他喘气的机会，手指顺着他的腰侧往下摸，隔着制服裤子捏住他的臀肉，用力一抓。李安“嘶”了一声，身体往后缩，王凯却贴得更近，胸膛几乎压在他背上。“屁股挺翘，”王凯凑到他耳边，热气喷在耳廓上，“挨打肯定好看。”李安脸一下烧起来，想推开他，手却抬不起来。王凯哼笑一声，松开手，转身从沙发上拿起一瓶矿泉水，拧开盖喝了两口，然后随手扔到地上。
“站好，别动。”王凯命令一句，李安僵在原地，眼睁睁看着他走过来，手抓住他制服上衣的下摆，往上一掀。布料被扯得“刺啦”一声，扣子崩了两颗，露出李安白乎乎的前胸。王凯低头看一眼，手掌直接拍在他臀部，发出清脆的“啪”声。李安疼得一缩，腿差点跪下去。王凯不给他喘息，手掌又落下来，这次用了点力，臀肉被拍得颤了颤，火辣辣的疼钻进骨头里。
“操，你干啥！”李安终于憋出一句，声音抖得不成调。王凯停下手，皮鞭柄在他下巴上点了点：“嘴硬？一会儿让你叫得更好听。”他退后一步，手指解开李安的裤腰扣，裤子被一把扯到膝盖，露出两条瘦白的腿和内裤。王凯眯着眼，手掌又拍下去，这次直接打在内裤边缘的皮肤上，“啪啪”几声，李安疼得咬住嘴唇，眼泪差点掉出来。
王凯打了几下，手停下来，改为用手指揉捏被拍红的臀肉。指腹压下去，皮肤凹陷一块，李安疼得哼了一声。王凯低头，嘴唇贴在他耳边：“喊出来，喊‘再用力点’，不然我可不客气。”李安摇头，脸红得像煮熟的虾，王凯不耐烦，手掌高高抬起，又是“啪”一下，李安终于忍不住，小声挤出一句：“再……用力点。”
声音细得跟蚊子叫似的，王凯却笑出声，手掌落下来，连拍三下，每一下都带出肉颤的声响。李安臀部红了一片，疼得直哆嗦，裤子滑到脚踝，内裤被汗浸湿，贴在皮肤上。王凯停下手，退后一步，上下打量他一眼：“贱货，天生欠收拾。”他扔下皮鞭，从沙发旁拎起一个塑料袋，里面叮当作响，李安看不清是什么，心却跳得更厉害。
王凯蹲下身，手抓住李安的脚踝，往两边一分，李安站不稳，差点摔倒。王凯抬头看他一眼，手指顺着小腿往上摸，捏住大腿内侧的肉，用力一掐。李安“啊”了一声，腿抖得站不住。王凯哼一声，手指勾住内裤边缘，往下拉了一截，露出李安软趴趴的老二。他没说话，手掌又拍在臀部，这次带着点节奏，一下一下，李安被拍得往前倾，靠着墙才没摔下去。
“操，别打了！”李安憋出一句，眼泪在眼眶里打转。王凯站起来，手指捏住他下巴，逼他抬头：“才刚开始，急什么。”他松开手，转身从袋子里掏出一捆红绳，抖开后在手里掂了掂。李安看见绳子，脑子一懵，想跑却迈不开腿。王凯走过来，手抓住他胳膊往后一拧，绳子已经套上他的手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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